2022年6月14日 星期二 大连 阴
前两天,看到上海同济大学的S教授在微信里给我留了一条信息。
信息内容大意是他要办一个学习python语言编程的学习班。
我回复,怎么报名。
S教授回复,看他朋友圈。
我点开S教授的朋友圈,有一则招生的信息,就是S教授给我发的那条信息。
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学习班是S教授做公益的一个项目,是免费的。
100多个学时,结业考试通过还给结业证书,里面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S教授招募各个地区的志愿者,要大量招募学员的姿势?
因为S教授现在在研究元宇宙,他这是给进入元宇宙产业做布局吗?
我决定先加入学习,什么时候开班,等候消息。
S教授,是我那一年清明节回广西探家时去县城拜访C书记时,中午C书记请吃横县鱼生的饭局上认识的。
那时S教授在我们老家的县里投资一个农业项目。
那时正好是我们搞江浙沪老乡会搞得正红火的时候,C书记对我们的老乡会活动很支持。
那一次,我们老乡会的几个老乡一起去拜访的C书记,中午C书记请我们几个老乡吃著名的横县鱼生。
那次饭局,除了S教授,还有我父亲的初中同学——退休的县长W县长,还有老促会的会长H会长和老促会的一个什么干部。
S教授的项目落地,主要是通过老促会来进行的吧!
2011年那一年我们的江浙沪老乡迎新年会在上海浦东的一个饭店里进行。
那一次年会,我们请到了上海广西商会会长N会长,N会长是我们县的。
N会长说把在上海的能请到的一个县的兄弟姐妹都请来,请客费用他来卖单——最后N会长把几千元的餐饮场地费用给结了。
那一次年会,我通过网络作家Z老师跟县里的C书记联系上了,但那次C书记公务繁忙,来不了上海参加我们老乡的年会,但他派县老促会会长H会长来上海参加我们的年会以示支持。
通过那次年会,C书记和S教授和上海广西商会会长N会长就联系上了。
后来,C书记和S教授是想让N会长也参与投资S教授的那个农业项目来的,但N会长经过考察后,拒绝了,其中细节我并不太了解。
再后来又传出了S教授的这个项目投资失败的消息,S教授在这个项目上投了几百万。
后来,有次我到上海拜访S教授时,他说以后千万不要做农业项目了,和农民打交道太难了。
这是S教授亏了几百万得出的结论,S教授是我们老家县隔壁县的。
S教授投资农业项目是一种情怀吧,但这个农业项目不是他熟悉的行业。
他人在上海工作,而项目远在广西,在管理上难免鞭长莫及,虽然他那时经常上海、广西两地奔波。
S教授是·一·个铁路通讯专家,也是一个创业老兵了,他经营过几家公司,但投资这个农业项目实在是跨界太大,最后还是失败了。
好在S教授家底丰厚,亏了几百万,也还能抗得住。
在后来,他还是回归他熟悉的领域来做创业——这几年一直都在搞区块链、元宇宙这些数字领域的项目。
这不现在要做这个python语言编程的学习班,我决定报名学习。
一是和S教授做一次深度的链接,二是对这些数字领域的项目做一个比较深入的了解,更何况学习班还是免费参加的嘛!
S教授的项目的事,先讲这么多。言归正传,讲回我在华东打拼市场的事。
创业公司的老板要想让公司发展得更好、更顺利、更长久,要么是老板事无巨细都很熟悉,掌控一切,要么是老板有很好的合伙人各掌一摊,大家的利益深度捆绑,共同进退。否则,很难发展壮大,走得长远、长久。
这是我在原先大连的那家创业公司做了十年,经历了从初创到发展到最后撤出华东市场的所有阶段后,观察思考得出的结论。
时间的节点回至2011年4月29日银价达到50年一遇的至高点后回落,我们并没有抓住这次行情。
此时的公司状况是,开发出提银机的技术负责人已经离开了公司,招聘来的销售人才王经理也离开了公司。
公司里还有两个从生产车间里留下来的员工老Y,小F,还有我和另外一个业务员小Y,加上财务M、老板总共6个人。
好在,还有华东市场的十来家客户还能产生效益,公司那时就依靠华东市场的这些客户支撑着。
我是2004年9月份进入这家公司的,到2011年这个时间节点,已经在这家公司做了6年了。
公司老板投资来做这个提银机项目,是跨界创业。老板对技术研发并不熟悉,也不懂这个行业,但好在他以前创业时的第1桶金足够大,家底丰厚才折腾到了现在。
但公司何去何从,在提银机这个行业上往前走吗?在投入这么多时间和人、财、物后,现在留在他手里的牌也不多了,公司最核心的技术人员都已经离开公司了,公司还怎么往前发展?
并不是提银机这个行业不好,提银机这个行业那时还是发展的黄金期,因为电子行业是个大行业,这个市场有足够的空间让你去拓展。
是公司的内部出了问题,或者说是老板的做人格局不够,没把人才队伍稳定下来。
我刚进公司时的三大*肱大将——财务兼人事的L经理,生产的C经理,技术研发的Z博士,到现在一个不剩地全都离开了公司。
还有在我们转向电子行业市场后,以他杰出的洞察力研究出用信函销售法敲开了电子厂的大门的王经理,也离开了公司。
行文至此,我想如果那时老板能同时把这些人才组合在一起,这个团队将是一个创业的“梦之队”。
一个创业的老板是需要一些战略的眼光和思维才能把公司经营好的。
我是一个在市场第一线拓展客户的业务员,需要公司的售后和售前的支持才能最终把客户给攻下来。
在王经理在公司时,我们就合作得很好,连续拿下了好几几家中大型的电子厂客户。在王经理离开公司后,我难免感到一些孤掌难鸣的味道。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在昆山又攻下了一家特大型的电子厂客户,安装了三台提银机。但是,这家客户的合作模式和我们以前的合作方式不太一样。
我们是把提银机卖给了第三方,由第三方回收电解银的方式来跟客户合作的。
这个第三方就是老Z,一个长期回收我们电解银的老板。
用这种方式来合作,其实是迫不得已做法,因为老板,觉得这家客户合作回收银比例太低,觉得不值得做。我在电话里反复跟老板沟通,说明这家客户的规模是很大的,值得我们做,老板就是不同意。
我跟老板说,要不你把这个客户承包给我吧,公司不愿意做,我来做,亏了算我的。
这时老板又不同意了,说我们是一个团队,怎么能承包给你呢?后来,我跟老板说,我看看能不能把设备卖给别人,让别人来做吧。
老板同意了。我找老Z一说,老Z很痛快,同意做。
三台设备,每台两万多,卖了六万多。由我们跟客户签合约提供服务,回收的银归老Z。
这家客户做了一年后,收益很不错,老板这时又眼红老Z了,想把客户拿回来自己做,但是,哪有这么办事的?
更可气的是,在年底回公司的总结会上,这三台提银机卖了6万多,老板按一台提成给300元,给我提了900块。我在总结会上当场就拍了桌子。
当时,我拍完桌子,我立刻起身向老板鞠了一个躬,向老板道歉说我刚才有点激动了。
但是,从此之后,我和老板之间彼此都心存芥蒂了,关系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那种彼此之间互相信任的状态了。
想想那时我还是too yang too simple,老板那时本来就已经对我们这些驻外人员充满着疑虑,觉得你们在外面,远离公司的监督,还不知道你们能搞些什么事呢?结果在年终总结会上你还拍桌子了,你想造反吗?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在会后单独和老板心平气合地沟通,去争取自己的利益,和老板敞开心菲,开诚布公地谈,我们这些驻外人员舍家撇业地在外地辛辛苦苦打拼市场,该给的利益你得给我们呀!
但那时我心里有怨言,也不愿意和老板去沟通,以致于和老板之间的心理距离越来越远,乃至于最后分道扬镖,这是后话。